314.公司被调查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一通，看得他直发毛。
然后我乐了：“我说老刘，你说跟他混点烧烤吃，我是完全相信的。”
老刘气呼呼地不鸟我，往前去了。
我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就像是日常，他和我开的所有玩笑一样听过就算了。
下午的时候，老刘直接去坐了大巴车回鹏城，因为东西比较多，我送他去了车站。
临走时对我说了一句：“嗯，懒得再见了，反正过几天也能见的。”
我也一笑置之，没鸟他。
回到公司的时候，没进门，我就感觉到，好像气氛不太对。
平日里，没进公司门，我都能感觉到公司一派繁荣发展的景象，里面的声音，能传到楼下三层，但今天，怎么回事？
我来到门口，还没怎么听到动静？
我几乎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抬眼看着那几个大字：辉煌广告。
没走错啊，那是怎么回事了？
我才走三天，能出什么事了呢？
一头雾水地进了大门，看到平日里，忙到不可开交的行政前台几个妹子，似乎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脑似的。
看到我进来，小周桐眼睛亮了一下。
但是看一下柳姐，没吭声。
我赶紧过去打招呼。
“三位美女，我回来了。我刚从老家给你们还好吃的了。”
这就是平时呀，她们三个，肯定像五百只鸭子似的围在我身边，赶紧问这问那，看这看那，特别是听到我要带好吃的啥的。
但今天这个表现，奇怪了，只是哦了一下，只有小周桐眼里有点光亮，柳姐和易妹子，都没啥具体反应？
我将手里给她们带的好吃的东西放在桌上，伏下身体，低低地问周桐：“怎么了这是？？”
小周桐诧异到看着我：“你不知道？？”
“我刚刚上午才下的火车，现在才来的公司，我上哪知道什么事情？”
“舒总，没和你打电话说事情吗？”
嗯？？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了呢？
我脑子里，确实一头的迷惘。
我赶紧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周桐悄悄看了一下柳姐，见她没什么其它反应，有表示什么不想让她多说话的意思。
就轻轻地凑到我耳朵边上，吹气如兰地在靠近在我耳边。
妈呀，我一阵阵的心旌摇旖，这种独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体香，着实让我浑身舒爽啊。
恨不得她的樱桃小口，碰在我的耳朵上。
哎，我突然骂了自己一句：穷心未尽，色胆又起？
小周桐低低的话，从她小嘴里传出来：“刚刚，有上面的部门来调查我们公司。”
我完全震惊了，香气，和绮念，消失一空。
辉煌被调查？
我张了张嘴：“调查哪方面？是什么部门？”
“说是纪律方面的。还是调查上一回，洪大记的事情。好像是有人举报，说我们公司，和洪大记有私人交往，有私底交易，上次的事情，是因为有利益关系，洪大记才帮的我们。”
我再次傻眼。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不就是摆明了，是在说我，还有上一次和洪大记的事情？
难道，那照片的事情，又开始爆出来了吗？
我心如乱麻，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舒总和洪大记，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纪律部门，来调查，那就不能是小事了，特别，是在我们公司，一个准上市公司，在这么关系的一个时间点来调查，这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往小了说，我们公司，各项业务，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往大了说，上市，估计会黄。
“我以为你知道，怎么？舒总和洪大记，都没有和你联系吗？”
我心念电转，大概知道了是个什么意思了。
她们，在这个风口浪尖，是不可能主动给我打电话的。
这会有串供的嫌疑啊。
我脸色很不好看地站了起来。
怪不得，整个公司这么安静，人人脸上都忐忑不安的表情。
我直接出门而去。
小周桐在后面低呼到：“诶，你去哪？？”
“我出去买点东西。”
我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在亭子边上的报刊亭买了一张电话卡，马上插卡拨号打起了电话。
第一个电话，毫无疑问，是打给了舒大总。
响了很久，没人听。
我打了第二遍。
响到三十秒左右，才接起。
“喂，你好…”
我听到她熟悉的声音，我马上插话：“舒总。我是江宁。”
她似乎愣了一下。
赶紧拿手机看一下号码。
看到是本地的区号，马上问我：“你在哪？”
“我刚刚从老家回来，下午才回的公司，刚刚听说一点事情，下来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很明显，有些内情，只有她和大刘总才能知道的。
小周桐她们，最多也只能了解一点大家都能了解的事情。
舒大妈笑了一下：“想不到你这么谨慎，还懂得下去打公用电话。”
我不服气，你以为是有勇无谋的吗？
也就在你这个老狐狸面前，显得有些嫩而已，但这不代表我笨，我蠢好不好？
我没吭声，但听她的语气，好像事情不大的样子？
“嗯，是出了点问题，周桐这个小八卦，肯定和你说了吧？事情和她说的一样。”
啊？？就这样？
没有一点其它内情？
“还有其它我不知道的吗？我要怎么应对？”
既然是洪大记被调查，那么，肯定也会找上我的。
那么，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舒大妈叹息了一下：“怎么？你还想窜供不成？？”
然后，她居然还轻笑了起来。
妈的，调戏的？
真不把这件事当成事儿了？
“不窜的话，那么，我照实说了？”
我气道。
舒大妈愣了一下：“谁叫你窜供了？你为什么要窜供？我可告诉你，别在这上面和组织打小聪明，给我老实面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嗯？？这么简单吗？
问题是，我和洪大记，还有一个照片的事情啊，这怎么整？
“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挂了电话。
迅速打出了第二个。
响了三遍，才被接起。
里面的话有些不耐烦：“喂，哪位？”
我怕她挂，赶紧说道：“洪大记，我是江宁。”
嗯，第二个电话，当然是打给洪大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