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
好嫩，好软！
这是商羊握住了少女的小手的第一感觉。
手中软软的触感差点让他迷失其中。
真想试试抱着她是什么感觉啊……
[变态……]
“咳咳，抱歉抱歉，长这么大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激动了点。”
商羊反应过来，打着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妹子的手好冷，咱听说手脚冷的女孩没人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么商羊你还想摸摸人家的玉足来确认下？]
该自重的是你吧喂！好歹也顶着咱最喜欢的钉宫音，别一下就变成了黑子一样的角sè啊！
商羊不由得想要以手加额以示无语。
抽。
咦？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商羊低头。
少女的两只小手，已然紧紧地反握住了商羊的左手。
犹挂泪痕的紧张面庞，竟缓缓的放松了。
娇小的身躯仍旧紧紧地缩着。
生活在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商羊知道，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主神桑，我有点想包养这个妹子了，你怎么看？”
商羊平淡地询问着主神小姐。
[你该问的人不是我。]
是嘛……
商羊笑了笑，顺手伸过右手，轻轻拍着少女的背。
需要时间来作出选择的事啊。
第二天一大早。
“呼姆……”
阳光从窗口撒进房间，少女揉揉双眼，慢慢地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又梦到母亲大人了吗……
究竟有多久，没有做这么美好的梦了呢……
还是……
不是梦呢……
此时，藤原京的西市。
藤原京有东市与西市，分部在朱雀大街的两侧。
其实所谓的藤原京，就是按照唐都长安而建，但和同时期的长安城相比，现在的11区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人口。
即使是藤原京这座国家首都，它的常住人口也只有不到三万人。
在工业社会之前，人口的多少，就是国家实力最直接的体现。
[所以说，我还是认为，商羊太卑鄙无耻了！]
主神小姐少有的义正言辞的职责着商羊。
哦？此言何解？
不过作为被指责的商羊倒是嘴里叼着个包子，很享受一大早就能听到的钉宫暴怒音。
[给我好好说话混蛋！难道回到古代让你整个人都朽化了么！]
商羊自动脑补露易丝暴怒状，嘿嘿地傻笑起来。
[你真心够了……]
主神小姐也感到无力，声音也变得没了波动。
[你一大早就从皇宫撤退是怎么个情况啊喂，这下那个女孩肯定以为她是在做梦了！会哭的哟！用这种无数电影电视剧都用烂的戏码，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是一个如此狗血的男人！]
咳咳！异议！你可以鄙视我的行为，但你不能鄙视我的人格！
[用出卑劣手段的男人没资格谈人格！]
这发展不对啊喂！主神桑你不应该是那种毫无人xìng的大鸡蛋么？什么时候成关心少女的正义人士了？！果然妹子即正义是吧？！
[谁毫无人xìng啊混蛋！]
好啦好啦，淡定，既然看到我用出了狗血手段，那主神桑你这么智慧通天，肯定知道我接下来要泼洒哪盆黑狗血了不是？
商羊一边吃包子，一边打着马虎眼。
[嘛，下次来点新招，别来这种老招，很那啥的。]
主神小姐含糊地支吾道。
安心，提升您好感度的时候咱绝对用新招。
商羊笑着奉承主神小姐。
[西奈……]
果断被发了张去死卡。
商羊挑眉，无压力。
大丈夫！只要不是好人卡哥们就受得了。
[……那来说说，因果线的事情吧。]
主神小姐很快转移了话题。
“嗯，咱也很好奇，那条七百年后的因果线是肿么一回事？”
商羊吞下包子，问道。
[它预示着，七百年后，那位少女会遭受一场人间惨事。]
但是她又不是妖怪什么的非人之物，不可能活七百年那么久啊。那么……
[要么是她要在不久之后在会被「世界修正力」安排变成非人之物，直到七百年后遭遇大难。要么，就是……]
“……七百年后遭遇大难的，是她的来生。”
商羊笑着替主神小姐把话说完，眼中却变成了冷漠。
“命运”，果然是「宇宙思维」老大给出的定义。
哼，无用之物。
存在于商羊体内，伴随着商羊的血脉流动不停地循环在他体内的三宝玉如意，在血液中，轻轻地，一闪。
就像转瞬即逝的火花。
如果不在意时间的话，时间就会飞快的流走。
在藤原京瞎逛了一天，其间商羊甚至出城到了藤原京南面的吉野山眺望整座藤原京。
妖怪和人类不同，妖怪天生就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世界。
在商羊的眼中，11区的气运由地脉汇聚至藤原京，除了在环绕着藤原京的东面香具山、西面亩傍山、北面耳成山、南面吉野山四座山处分出四股支流汇聚于四山形成守卫京城的屏障，其余大部分气运都流入了藤原京，藤原京的气运越积越高，简直成了一座气运之山。
但是商羊却感觉到，如此气运的藤原京却似乎像是，快死了一样？
[盛极而衰，虚不受补，这并不是“命运”，这是万事万物从简单到复杂的进化，这是历史。]
[大化革新后的飞鸟时代，理所应当的应该把京城建在飞鸟的眼睛上，却在一开始就把京城建在了鸟嘴上，不仅有违气运，更是从客观上不利于国家发展。]
[飞鸟之后，再也不能一飞冲天了。]
主神小姐也无由来地感叹道。
“其实我觉得它还是不飞的好，主神桑你注意天上。”
把目光从山顶已经开始衰败的藤原京气运之山上移开，又看了一眼从藤原京中心开始由内向外开始慢慢失去活力的植被，商羊抬起头，示意主神小姐注意天上。
那是多么庞大的一只七彩凤凰，商羊他们在这里只能看到凤凰胸前的彩羽。
如果你能从地球外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凤凰之首由陆地冲向大海，左翅覆盖了整个西伯利亚以及太平洋的大部分，右翅则覆盖了印度洋，中亚，乃至半个非洲，身体则覆盖了整个中原。
而且在商羊眼中，这只七彩凤凰的腹内还孕育着一只蟠龙，蟠龙正在凤凰腹内缓慢吸食着凤凰的血肉，当这条龙撕开凤凰的身躯飞出来时，它将比凤凰更强大。
凤凰十年死。
然后又五年，龙从凤尸出。
“啊，如果代表11区的那只飞鸟飞上去的话，恐怕就会被正缓缓饥饿的凤凰一下子就吃掉了吧~”
商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吐着槽。
[嘛~你上辈子①的诞生地真是一个伟大的地方。]
主神小姐倒也没什么感触，平静的评价道。
“嘛，的确如此，但是主神桑，我只是在想，要是啥时候，我能降服那种凤凰或者蟠龙②就好了。”
[一百年之内③，别说你做不到哦？]
“谁知道撒。”
夜晚，藤原京皇宫南苑。
已经很晚了，虽然已经很困了，但是少女依旧强撑着没睡，她想验证下，昨晚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少女的身上，是一件淡sè的唐服。
在这个时代，后来的和服还没有成型，唐服就是这个时代的“盛装”。
少女坐在床上，墨sè的长发并未梳什么发式，披肩而下，末尾部分散在床上。
其实她也非常紧张，虽然她相信自己绝对不是做梦，也相信昨晚那个男人不会害她。
因为没有必要，这里根本没人值守，杀了她也不会有人注意。
而且即使少女死了，恐怕也不会有人管。
少女现在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再来。
虽然在想着一个男人这点让少女有些羞涩，但是依旧希望着。
“请再来一次吧！哪怕只和我说说话，如果能带我走的话……”
少女这样默默希望着。
“……不过，听说和男子一起生活的女人，都是那个男子的妻子妾室……”
少女突然想到上次听宫人们相互说话时听到的话，美丽的面颊顿时有些微红与恐惧。
微红是羞涩，而恐惧，是因为。
想到了被那个叫“父上”④的男人压在下面，不断发出悲鸣的母亲大人。
“如，如果他答应我不像父上欺负母亲大人那样的话，做，做他的妻子妾室也没什么大，大不了的。”
少女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打气。
喀拉。
推门的声音。
接下来是轻轻地脚步声。
“来了！”
少女顿时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实在太过于紧张，所以……
“请，请让妾成为您的妻子妾室吧！”
“噗！”
[噗！]
商羊刚走到后殿，便发现昨天的少女正穿的整整齐齐，低着头端坐在床上。
这绝壁是在等我啊，主神桑你看咱这魅力。
觉得倍有面子的商羊一边像主神小姐炫耀，一边大踏步向少女走去。
哪知刚到少女不远处，少女便突然抬起头，面sè羞红（？）的求结婚。
商羊和主神小姐顿时同时呆住，一口老血差点同时喷出，虽然主神小姐喷血的后果就是商羊多喷出一口血。
“这，这也太不科学了！”
[这，这混蛋！这也太不科学了！]
用所有的节cāo强按住扑上去的yù望，商羊勉强稳定心神。
看着满面羞红（？）的少女，商羊君觉得还是把一切搞清楚比较好一点，别是一场美丽的误会，那可就真心是个悲剧。
然而正当商羊组织语言时，少女也发现自己说的话太惊悚和没有节cāo了。
但少女似乎豁出去了。她红着脸，毫不示弱地盯着错愕的商羊。
“但，但是！不，不可以对我做父上大人对，对母亲大人做的事！”
我去！
[诶？！]
PS:①主神小姐说“上辈子”是指商羊作为人类的时候，「天妖转生」连承载商羊意念的人类灵魂都破碎了，因为人类的灵魂承担不起妖怪的身体，商羊现在只是有着在后世生活了将近二十年记忆的妖怪，况且，和元始天尊之梦成为一个整体的商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元始天尊之梦中得到了什么样的经验？天尊的道心？还是天尊的经历？更或者是天尊的记忆。
②凤凰是则天女帝，蟠龙是唐玄宗，当然并不是说唐玄宗是则天女帝所生，只是说唐玄宗借着则天女帝的势力生长，商羊这句话的意思实际上就是说他什么时候可以一人灭一国，而且还是灭中原那样的大国。
③一百年以内就是前面说的那个一百年之内成为大妖怪的主线任务，同时也说明主神小姐非常希望商羊能办到一百年成为大妖怪这种难比登天的事。另：前几章一直是主神桑，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但为了后边某些剧情不至于太突兀，不属于商羊和主神小姐对话的统统改成主神小姐。
④没找到11区皇子皇女们称呼天皇怎么称呼，但为了有别于“父皇”便用个“父上”好了。其实当时“天皇”11区在向唐递交国书时应该是不用的，只在给隋炀帝时用了一次，这还是二婶子的算计，毕竟唐称“天子”你称“天皇”
这把我大唐天子，天可汗置于何地？估计为了这理由唐绝对能派大唐水师冲11区，大唐水师是很牛逼的，有兴趣的请自去戳百度。